那個痛是說,是為了承接弦樂祈禱的聲音, 它簡單的被彈出來, 應該是要緊密的托著那個祈禱的聲音, 中段鋼琴在繼續唱的時候才有那個永恆意象, 因為需要被解決到最後齊唱時,我才感覺到為何第一個和弦讓我糾結....這曲子讓我一直想用(唱)這個字眼, 不是因為我是唱歌的, 而是你寫出來的感覺是不准弦樂去演奏出來, 而是要深深的,但是不沈重的去解決三人間的音樂意義 (...)
摘自知名旅德男高音、我的寶貝學弟健吉
對《思念永恆》中Credo樂章的一段談話
萬萬沒有料想到,健吉能如此精確地喚回我寫作這個樂章時的記憶。感動當然不在話下;但更深沉地說,這段話著實為以音樂藝術呼喚返魅浪潮的艱難路途,起了不小的振奮作用......
光憑這段深刻的話語,便足以使我相信,健吉將會創造一段不朽的傳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