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8日 星期四

《對話性創作》札記

「藝術本來就具有溝通的本質,但什麼時候開始,藝術已經無法和非專家的人溝通了?」

《對話性創作-現代藝術中的社群與溝通》Grant H. Kester著,吳瑪悧等譯

在最近隨意購得的一本書《對話性創作》的〈編輯手記〉中,譯者摘錄作者在本書中的根本提問。這個問題正是「返魅」所要處理的核心問題之一。然而不同的學者、創作者,對此提問有不同的回答。作者Kester在中文版序中有如下的說法:

「我的研究興趣主要針對那些,作品提供一個暫時性的空間框架,讓大家分工和對話的:在此,合作性的經驗本身被視為是一種創意實踐的形式。這些計劃傾向於溶入、有觸感,而不是帶著距離和投機,它們把焦點放在擴大的、互惠的交流中,而不單只是由藝術家所發動的破壞或錯置;它們通常也比較少受到西方批評家和歷史學者的關注。」

這些想法固然是代表美國在二十世紀後半的法展,然而「合作性經驗」是否真的能帶來返魅的契機?暫時性的框架是否能衍生出長遠的價值?當交流的活動無可避免地停止之時,能留下些什麼永恆的事物令人難以忘懷?

這些提問,或許正指向我對「返魅」一語更深的期待。

2 則留言:

sonia 提到...

曾經播下的種子 蟄伏土壤中等待 總能在某個契機裡冒出嫩芽來
數個夜晚 大姐為著深夜裡嚎啕大哭無法成眠的新生姪女束手無策 昨晚 我忍不住提議 我們來聽聽古世紀的教堂音樂吧 結果得到一個呼吸平穩的新生睡眠
人之初始 原來是跟音樂靠近的 那樣的天籟是人與天地的共同語言 我們透過後天拾回一丁點原該屬於我們的記憶 對於那樣的機會所得到的引領 總在日後不同的時間裡發酵著 記憶著

Jonathan CHANG, Chun-yien 張俊彥 提到...

Dear Sonia, 感謝您的留言。

感動就是如此簡單,只要用心活過,就能俯拾而得,無須刻意,也不用多心。

貝多芬、莫札特,當時也不正是如此用心活著?只是後人不察,將其聖化,當漸行漸遠之後,才驚覺技巧猶在,但感動已不再。是貝多芬的問題嗎?我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