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整個音樂會有很大的力量 非常震撼
上半場天使降臨的時候就忍不住落淚了
一直到後面人間的苦難 更是激烈我想我得到了一些勇氣
力量真的很強... 音樂會結束好久後還不能平復, 甚至越來越激動
在為思念永恆的一到彩虹中 好幾次聽到熟悉的老師特有的旋律
不時的閃爍一下 好像永恆微弱的光芒(節錄自學生聆聽《思念永恆》的回應)
2008年12月27日 星期六
《思念永恆》中的返魅光芒
2008年10月14日 星期二
TO A PUPIL.
給我很強的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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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A PUPIL.
by Walt Whitman
(1819-1892)
IS reform needed? is it through you?
The greater the reform needed, the greater the Personality you
need to accomplish it.
You! do you not see how it would serve to have eyes, blood,
complexion, clean and sweet?
Do you not see how it would serve to have such a body and soul
that when you enter the crowd an atmosphere of desire
and command enters with you, and every one is impress'd
with your Personality?
O the magnet! the flesh over and over!
Go, dear friend, if need be give up all else, and commence to-day
to inure yourself to pluck, reality, self-esteem, definiteness,
elevatedness,
Rest not till you rivet and publish yourself of your own Personality.
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
星光的意義
正如你對我的愛 永不止息...
因著星光與你的愛
我很快便能超越肉身與物質的限制
成為永恆...
「不 不只是如此 星光不只是永恆
它微微閃爍的光芒 在氣流中瞬息萬變的色彩
正如音樂的每一個片刻 你需要細細去體會
永恆正是出自它微光的美好。」
啊 多麼令人慶幸
你能先深深明白 愛對於永恆的意義
即便你才剛開始識得永恆幽微的美好
但因著對愛的真實渴望 你絕不會隕落
哀哉 那不明白愛的重要 卻渴望永恆的人
正如折翼之鳥渴望飛翔
即便我如旋風臨到 他卻無法乘風而上
只能遙望星空興嘆
啊 閃耀的永恆之眼
願你燦美的光芒不會急速轉向
在塵世的咒詛從鳥兒身上褪去之前
願你以和煦的祝福繼續守望
2008年6月23日 星期一
「裸的先知」-和學生的一段對話
「我想當裸的先知
我沒搞懂這兩件事情的關係 但是兩個都是想要的
「你為什麼說, 你兩個都要?
「裸的, 坦蕩蕩
先知, 充滿智慧
「你為何想裸? 又為何想充滿智慧?
「裸, 因為我認為只有裸可以達到完美
智慧, 好迷人
「如果我告訴你, 想要真裸就必須有智慧,
而想要有智慧就必須經過裸的過程, 你會覺得困惑嗎
「阿 真太神奇了
在和老師對話之前
我對裸和先知的認知是平行的
我以為沒有關連, 也沒有仔細的想過
「智慧不是遮羞布 :)
「阿 我會好好想想......」
(節錄自與學生的一段對話)
啊 孩子 我多麼想告訴你
上天給你的智慧 已經超越尋常人
現在只差豐富的人生歷練 使你的智慧能琢磨得晶瑩剔透
那晶瑩剔透 近乎完美的狀態 或許就是你嚮往的裸
啊 然而 我卻深深地哀悼
哀悼那些無智慧卻充滿人生歷練的人
你的歷練 非但使你無法成為晶瑩剔透的裸
甚至使你視裸為羞恥 因此通往奇魅的門只能向你緊緊閉鎖
(那些偽蓋著下肢的過客
為了留下滿世的子女?) ~鄭愁予〈裸的先知〉
2008年6月18日 星期三
返魅的傳承
你這不懷孕 不生養的要歌唱
你這未曾經過產難的要發聲歌唱 揚聲歡呼
因為沒有丈夫的比有丈夫的兒女更多
(摘自基督教聖經以賽亞書)
這節著名的經文,將肉身的傳承與精神的傳承區分出來,也是長久以來記存在我心中的一段話。
不懷孕,不生養,意味著一種與世俗價值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然而為什麼這樣的人,不是暗自哭泣,卻可以發聲歌唱,揚聲歡呼?未經產難,沒有丈夫,意味著不可能擁有肉身的後代;為什麼這樣的人,他的兒女竟然比有丈夫的還多?
而這些經典中的話語,是否只能按字面應用於女子身上?
我特別注意到「歌唱」的象徵,那是返魅最重要的印記之一。Re-enCHANTment一語,按字面翻譯就是:
重新(Re-)尋見那股能使人(en-)揚聲歌唱(CHANT)的力量
仔細思索這段話,很顯然地,它似乎指向人生中另一種比我們過去所接受的價值觀更美、更多產的生活、意義與價值。甚至,對於返魅不得其門而入的人們,它更直指問題的核心。
為追尋更美價值而忍受苦楚的人們啊,請聽我說:願你的兒女多如天上的星,海邊的沙,
願他們見證你甜美的歌聲與熱情的歡呼,
願他們使那些擁著丈夫嘲笑你的人蒙羞,
願他們每一個都能用歌聲成為萬人的祝福。願這一切,都成為你決心捨棄世人眼中幸福的回報。
2008年6月12日 星期四
畢馬龍效應 (Pygmalion effect)
在古希臘 有一個整日沉緬於工作的雕刻家畢馬龍
有一天 他挑選了一巨大而漂亮的象牙
花了很多時間 雕刻成一個美少女的雕像
因為少女的美貌 使得畢馬龍對她產生愛意
視她為女友 為她穿上華麗的衣服
戴上耀眼的首飾 甚至取了一個名字
意為沉睡的愛 每日凝視 愛意漸深
乃殷切期盼她是真人 能成為終身伴侶
某日適逢愛美女神節日 他進廟虔誠祈禱
希望美夢成真 女神受其感動 有意促成
藉著法力 當畢馬龍返家擁吻少女雕像時
竟發現她臉上流下淚水 有如琥珀般閃閃發亮
並睜開眼睛 回吻畢馬龍 (摘自某企管書籍)
這段充滿奇魅的古代故事 到了現代
反倒成為除魅色彩濃厚的「畢馬龍效應」
說明此一效應的 往往是一連串的心理學實驗
而應用的場域 變成了教師對學生的期望
以及管理者對於部屬工作表現的期待......
然而 這所謂的期待
是帶著畢馬龍般的愛嗎
所期待的 是琥珀般的眼淚嗎
或許 這些應用畢馬龍效應的現代人
會嘲笑著每天擁抱著少女雕像的畢馬龍
甚至對他親吻雕像的行為 抱以厭惡的眼光
抑或許 在現代版的畢馬龍故事中
連這精心雕刻 栩栩如生的雕像 也將如同現代人一般
殘忍地厭惡著造她的人 每天虔誠的擁抱與親吻
然而不同的是 在除魅的年代
沒有所謂的愛美女神 沒有法術
雕像只能仁慈地沉默
2008年5月19日 星期一
最黯然的念頭
因此摘自給學生的創作幽微札記《追尋「詩與宗教的和諧」2》(2008/5/19)
風兒早已流浪
田園早已荒廢
而流浪者 早已死在溫柔的臂彎
末世終將來臨 但
終極的光明 只是風花雪月的想像
在寫下這篇札記時 我忽然有所警覺
對於歷經後現代後重新轉向返魅 向來充滿期許的我
如今竟也有這樣黯然的念頭......
此時一位作曲家的名字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 -
Ralph Vaughan Williams (1872-1958)
最近一次聆聽他的音樂 是他最著名的《雲雀高飛》
我又聆聽著這首奇妙的樂曲
自己曾寫過的一句話 此刻浮現在腦海:
...你只須像隻鳥兒 遠遠地歌唱在這個心靈黯然的時刻 多麼想幻化為一隻鳥兒
在雲端自由地歌唱著 絲毫不在乎人世間
是否有人注視著他......
然而雲端的鳥兒啊 當你飛越曾經歇息的美麗幽谷
是否會分神於 懷念那青松的臂彎 溪流的呢喃
還有棲身谷中 夜幕降臨時 天空凝望著你的每一雙眼睛?
2008年5月18日 星期日
聆聽精神傳承
傍晚用餐時 我聆聽著心目中Tchaikovsky的精神傳承者之一
Nikolai Medtner(1880-1951)的音樂
比柴氏晚四十年出生的Medtner
並不像柴氏如此廣為世人所知
但他的音樂中那股糾纏的美麗
令我深深感受到柴氏精神的延續
這次聆聽的是他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
不斷湧現的瑰麗樂思 深深地吸引著我
當樂曲到了最後關頭 啊-
多麼熟悉的調性......
那是C Major!!
正如柴可夫斯基第一號鋼琴協奏曲的開場
Medtner彷彿用一種勝利的姿態
尤其是最後驕傲而肯定的低音C
向世界宣告著柴老的不朽
與自己身為正統傳承者的榮耀
然而柴一的調性被標示為B-flat Minor
Medtner第一的調性則標示為C Minor
竟沒有一首指向C Major
這不正象徵 此一內在精神傳承的寶貴性
絕非世人所能輕易明白的嗎?
啊 奇魅的傳承之門 請再次向我敞開!
過去我被世界迷惑 不認識你的寶貴
錯失了你的深情召喚
如今我重返這道金碧輝煌的雄偉門前
若我 終於鼓起勇氣 再次叩門
請 別將我拒於門外
2008年3月12日 星期三
A Book Named "Enchanted"
走在寬敞的街道上,宛如書本中的情節,我竟發現,原來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我該如何回到那裡?或者,我已忘了回去的路?
「感動是如何消褪的呢?」當我的心中盤算著論文的主題......
現代人,總愛變調的童話故事。
抑或許,我將在這個不知何為永遠幸福快樂的地方,譜著一首又一首變調的樂章?
2008年2月28日 星期四
《對話性創作》札記
在最近隨意購得的一本書《對話性創作》的〈編輯手記〉中,譯者摘錄作者在本書中的根本提問。這個問題正是「返魅」所要處理的核心問題之一。然而不同的學者、創作者,對此提問有不同的回答。作者Kester在中文版序中有如下的說法:
「我的研究興趣主要針對那些,作品提供一個暫時性的空間框架,讓大家分工和對話的:在此,合作性的經驗本身被視為是一種創意實踐的形式。這些計劃傾向於溶入、有觸感,而不是帶著距離和投機,它們把焦點放在擴大的、互惠的交流中,而不單只是由藝術家所發動的破壞或錯置;它們通常也比較少受到西方批評家和歷史學者的關注。」
這些想法固然是代表美國在二十世紀後半的法展,然而「合作性經驗」是否真的能帶來返魅的契機?暫時性的框架是否能衍生出長遠的價值?當交流的活動無可避免地停止之時,能留下些什麼永恆的事物令人難以忘懷?
這些提問,或許正指向我對「返魅」一語更深的期待。